虞幸点了点头，隔着布料看了一眼卡洛斯放在口袋里的小纸人：“关于前任校长，既然是教会发布公告的公开事件，就让小曲曲在教会那边打探一下。”
……
与此同时，约里克夫镇教堂偏殿的一间临时停尸房里，气氛冰冷而肃穆。
曲衔青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并排停放的三具新送来的尸体。
他们是今天清晨在贫民区边缘的一条下水道出口附近被发现的，死状凄惨，似乎遭受了某种大型野兽的撕咬，肢体残缺不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和防腐剂的气味，也难以完全掩盖那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
一位年轻的牧师正在一旁做着记录，脸色有些发白，曲衔青则仔细地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试图判断出袭击者的类型。
——这本来应该是镇上入殓师的活计。
不过现在特殊时期，非正常死亡的尸体都会先送到教会去，做过大致的检查和净化，才会让兼职法医的入殓师动手，没有家属认领尸体的话，尸体也会储存在入殓师的停尸房里，最后一步则是送去郊外墓园。
曲衔青有心打入教会内部，所以今天一直和曾莱在教会帮忙。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胸口内袋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动静，似乎是有一只纸人小手在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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