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慢了。
虞幸想,他得吃些高品质的东西,比如,此时此刻在面前这栋公寓内部,让人无知无觉陷入深沉睡眠的无形梦魇。
他抬头看了看,曲衔青还在二楼和陌生少女说话,大概是在履行调查员的职责对受害人进行一个安抚,顺便确定受害者没有被感染,不会因为和吸食者的接触异化成另一种怪东西。
那算了,他自己动手吧。
虞幸上前几步来到公寓的正门,在明知不会有人应答的情况下假模假样地敲了敲门,然后拉住了门把手。
这扇门已经从内部被锁住,但对虞幸来说形同虚设,触手早已进入门内,将锁头毁坏,他轻轻一推门便开了,落在忍不住吃瓜的邻居们眼里,就是他已经得到了屋主人的进门允许。
虞幸悠然自得地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部的窥探后,他开始观察这间公寓的内部陈设。
这附近一片都是约里克夫镇的富人区。
而这一栋又华丽得较为突出,进门后的玄关廊道两侧挂着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艺术画作——虞幸尽管认知被扭曲了,依旧本能地懂得衡量这些画作的好坏。
熄灭的旧宫廷式壁灯摇摇晃晃,往里走几步,会客厅的布置也让人一眼便看出繁复的精致感,是这个时代最流行的极繁主义,限制了这家主人发挥的应该不是财力,而是公寓的大小。
进门处的桌上摆放着一只金属蜡烛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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