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冰冷而残酷的宇宙中,我们坚信,也必须坚信——只有整个人族的利益,不存在单独个体的得失。”
虞瀚的声音变得更加寒冷,那寒意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深埋的哀怨。
他似乎不是在对秦峰说,更像是在对自己、对那段尘封的过往宣告着什么。
“生在边境,就要有随时为帝国牺牲的觉悟。
这是他们的命运,也是他们的荣耀。
牺牲一小部分人族,换取整个人族更大的利益,这很值得。”
“如果被牺牲的是你的好友呢?!”
秦峰的质问,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虞瀚最敏感的神经上。
“如果那三百万同胞里,有你的家人呢?!
有你的父母、你的挚友、你的恩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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