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依见柯夏忽然停住脚步，好奇地凑了过来。
“这是……什么海选？”
“天籁校园行，面向大学生的歌唱选秀。”
“你准备报名吗？”
“反正我又不受限制，天禹和我没关系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还是想出道哈？”
“嗯……”
柯夏点点头。
主观上，或许吧。
客观上，有这系统，总不能浪费啊。
“那你又打算办A开发社？忙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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