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决台上,柳壵腰间玉衡榜三十九名的白银色纹令牌,晃得刺眼。
他刻意将剑鞘在青石板上拖出滋啦锐响。
“狗杂种!”柳壵拉长音调,剑尖遥遥点向左九叶鼻尖,“听说你一个时辰前靠钱豹暴毙白捡个排名,现在,老子教你个道理,癞蛤蟆就算蹦上供桌,也变不……”
“承让。”
左九叶的声音轻飘飘落下时,柳壵的剑还举在半空……
他觉眼前一花,左九叶的袖口堪堪擦过柳壵肩头。
下一瞬,柳壵双膝跪地。
手中长剑“当啷”坠地。
浑身抽搐如筛糠……
他后颈处插着根啃剩的糖葫芦竹签,核尖精准抵住督脉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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