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国29年,他发表《说儒》开始重构儒学观,开始重回本土文化,那时他已经年逾40,不再是那个受杜威实验主义影响的年轻人。
如今年过50的胡适之听到读书人该做的事情,回望自己半生,除了革新文学,整理国故,便是那本《哲学史大纲》让他尤为满意。
可生不逢时,外敌入侵,山河破碎。
这种情况下,读书人三个字的含金量便越来越高。
先不去说什么文天祥之类,饶是能为张居正那般续上国祚,他也是想的。
只是这次两国碰面,他胡适之只是拿着那令他蒙耻的【远东恶魔】四处演讲,却是愤恨满腔学问与战略无用武之地。
再想到当年给委员长写信,【抱定壮士断腕的决心,以放弃东三省为最高牺牲,为国家争取五十年和平建设时间】。
此事再想来,只是羞愧。
早年间,胡适之求学时的导师杜威乃是与张伯伦一个路数,主张和平、国际法、集体安全。
不能说错,毕竟这在当时的欧洲乃是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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