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理,以往,只要是远离铁路沿线,日寇多半一击即走,你可知那是为何?”李宗仁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包烟递了过来。
沈复兴接过,掏出火柴给李宗仁点上:“日寇补给不力,已经无法继续扩大占领区了,若无铁路、水陆运输,怕是山西都要退去。”
李宗仁一手夹着烟,肯定地点头:“没错,若无铁路,山西乃兵家不争之地,光是数万大军的吃喝,都能耗死一个小国。”
“所以,德公这次还是计划诱敌深入,攻其后背?”沈复兴问道。
李宗仁指着地图上的信阳以北的遂平至项城一线(淮河南岸):“我让汤恩伯一部驻扎在此地,便是要化被动为主动,只要日寇来攻,其余部队便要动起来。”
他继续指着淮河:“部队边打边退,只要日寇过了淮河,总是能咬下一口,但.”
沈复兴立马接话:“就怕电不动不是,汤恩伯部不听指挥,这家伙鬼精鬼精的,这种吃亏的仗,不一定愿意,不对,是肯定不愿意!”
说完,沈复兴看着笑意盈盈的李宗仁,顿时感觉上当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烟,苦笑道:“德公,这一个锅盔,一碗胡辣汤,加上一支烟就要我出死力啊?”
李宗仁越笑越开心:“诶~维安此言差矣,这守平汉线就是守豫北,岂是我第五战区一家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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