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戴安澜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向王博。
后者抬起头,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若是无人北伐,有朝一日日寇孤注一掷,怕是万里山河顷刻间彻底破碎,再难修复。”
“自助者天助!听沈公说,那法兰西再不堪,戴高乐也是高举义旗在非洲死命折腾。”
“如此民国,若是真如沈公所言,形成新联盟,在先亚后欧还是先欧后亚的问题上,自是不必多说。”
戴安澜低下头:“所以,那日沈公说的,委员长劝解英军不要进入希腊那丘吉尔首相也是如此考虑?”
王博叹了口气:“你说呢?换成你,如何选?”
呼——!
戴安澜后退一步,没有敬礼。
他双手抱拳,竟是恭恭敬敬与王博施了一礼:“这才明白,为何沈公不管不顾也要北伐,即是为了家国大义,海鸥岂敢惜身。”
面对戴安澜的大礼,王博坦然受之:“军统郑州站的消息,若没有那几千万斤粮食入渝,怕是民国的脸面都保不住,更别说那百万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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