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大战,他廖肯是下了死力的,日月可鉴。
而此刻的戴安澜却是叹了口气,有些想抽烟了。
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沈复兴听到这个问题,却是笑脸看向王博:“抗日啊,还有什么意欲何为?”
王博微微摇头:“此事,去岁的时候有幸与邱清泉、孙立人两人聊过,他们都说,沈公心怀天下。”
“可此话,我却是不信的,此二人眼光太浅,都是盯着脚下的军人。”
“但我又细细思索,这句话如果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呢?”
闻言,戴安澜心头咯噔一下,感觉自己还是想得浅薄了,终究不如这个时代的文人。
王博站起身:“在某看来,沈公的北上抗日,种种所谓,便是托着当下这世道人心向上,就像是那灰暗年代里的一道光,燃烧自己,点亮前路。”
“哦?!”沈复兴顿时来了兴趣,他又点起一支分给老王,那意思你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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