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端着木盆来到门外,约摸十二三岁的孩子探出脑袋,递过一张纸条,笑着将木盆接过,左右一探脑袋,竟然还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咀嚼间全是满足之色。
汉子不动声色地缓缓放松身体,右手离开靴子。
“阎锡山的谈判队伍在路上遇袭,据说只活下来一个,正在军营治疗。”妇人打开纸条,一边走一边轻声念道。
汉子站起身,示意进屋说。
“无妨,左右院里都是自己人。”妇人依旧淡然,继续念着:“下午的时候,有日寇高官进入贞元增酒楼,应该是太原来的谈判代表。”
“你要的东西一会儿会送到身份牌已经安排好,文水县刚好有一支伪军来到这里,你是朱连长的外甥卫东来,东北来投靠的”
这边妇人正说着,那边贞元增酒楼早已热闹非凡。
包间内的楠山秀吉听着报告,看起来平静无比,实则眼中充满愤怒。
劝降阎锡山这是几年来数名前辈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只要开了这个头,晋南之地便可以轻松入手,马踏洛阳,剑指西安。
更别说他们一直在尝试运作劝降张发奎、龙云等人,说不定就连桂系也有拉拢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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