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又要口出狂言,俞飞鹏指着俞济时怒喝!
“委员长也是你能议论的?维安的委屈,我知晓,大家都知晓,你觉得他受了委屈,所有人都知道他受了委屈。”俞飞鹏压低声音:“全国上下,除了委员长,谁敢说他维安不是?谁敢在背后嚼舌头?谁敢去下绊子,使小聪明?”
“任何人与沈复兴起冲突,只要他不开口,那就是对方的错,但凡他开口,对方便错上加错!”
“重庆街上的百姓,嘴上不说,谁不知道这贴着【安南事务司】封条的粮从哪来的?”
俞飞鹏深吸一口气:“你啊你啊,看似他吃了亏,但赚走了人心,古往今来,这么干的,能有几人?委员长能不防?”
俞济时顿时心领神会,他只是性子急,脾气爆,又不是蠢货,怎么会听不明白。
“是啊,话说回来,维安对俞程还是挺好的,我这大舅子.有愧啊。”
俞飞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呐,跟委员长,跟维安都是一家人,你要明白这个道理!”
俞济时默默点头,这句话他拆开来解读了。
“嗯,你明白就好,维安还特地在昆明给你准备了礼物。”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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