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高羽作恶的手,羊苌楚道,“奴身体不适,若夫君想要人侍寝,让人去将祖猗、祖娥唤来便是,夫君不是对她二人宠信的很么。”
“怎么?吃醋了?”
“难道奴在夫君眼中是善妒之人?”
羊苌楚语气幽幽的白了狗男人一眼,那叫一个委屈。
说到底,羊苌楚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这年龄放在现代社会,还属于是眼神很清澈的大学生呢。
有为大局着想,也有为高羽考虑,但哪个女人会舍得将心爱的男人主动推出去呢?
高羽搂着她,低头在其额头亲吻了一下,“我就这么搂着你睡。”
“那夫君不憋的难受?奴虽然身体不适,但亦可……”
说着,羊苌楚便翻过身来,缓缓的俯下身子。
半个时辰后。
羊苌楚清理了一番红肿的嘴唇,重新靠在高羽的怀中,她开口问道,“夫君可是要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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