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瓌当即令人牵来一匹马,于景单骑跑回城门之下,守军从城墙上扔下一个竹篮将他给吊了上去。
阿那瓌远远望去,他很耐心的在等。
似于景这种酒囊饭袋,早被他看穿了,他相信于景会配合自己的。
这蠢货也不想想,开城门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事后暴怒的镇兵怎么可能饶你性命,最重要的是,我都放你回去了,你还能给我开门的话,真是傻到家了。
实际上,即便于景回去后不开城门,他也无所谓,大不了自己带人撤退便是,本身赚他回城,就是想临走之前再捞一笔,能捞到固然好,即便捞不到,实际上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
果然!
一个时辰后。
回到镇将府的于景以镇将的名义,对城门防守进行调整让忠于自己的士卒前往南门,并且下令打开城门后便回到镇将府邸集合。
何其愚蠢!
眼看城门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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