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口。
城阳王元徽当即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陛下,本王觉得不妥。”
“哦?有何不妥之处?”
“广阳王亦有养寇自重的嫌疑,这两年朝廷为了平叛已是给了广阳王诸多权力。”
“六镇之民反复,让其继续聚众在一块,若稍有不慎再次反叛,朝廷如何收回广阳王之权?”
“既然六镇、恒、朔二州已无法安置这二十余万人,不若……将这二十余万人转移到冀、定、瀛三州之地就食,方为妥当!”
“且这两年广阳王在恒、朔二州建立巨大威望,为防止其有异心,陛下应当下诏令让广阳王随六镇之民前往定州,令其为定州刺史。”
元徽说的有理有据,大义凛然,一副一心为公的样子。
可小皇帝元诩却知道。
元徽与元深有仇,昔日元深还在洛阳时,与元徽的妻室有染,给元徽戴过绿帽子,所以元徽心中记恨,但他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且极有道理,便是小皇帝也无法反驳。
他只得回避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