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瓌麾下都是从北边归降而来,总会带来各种各样的消息,口耳相传之下,只会愈发夸张。
李四讪讪一笑,“我也就是说与众兄弟听听罢了,头领何必这般动怒。”
“尔欲寻死耶?军法无情!被人听去,说到军主耳中,定尔个扰乱军心之罪,斩于辕门,便是我也救你不得!”
“我又不与他人说,提前言明,众兄弟也好有个准备不是?万一……”
彭乐也不再多说什么。
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军,会有惶恐的心理亦是人之常情。
他们之前也不过就是干些杀人越货勾当的贼匪,杀过人,也见过血,自诩见过世面,但与真正的精锐相比,差的太远了。
不亲自在数万大军里待上一待,很难单纯用语言来描述两者的差别。
彭乐扭头看向其他地方。
高羽麾下士卒们则完全不似他们一般惶恐,尤其是其麾下的那些具甲铁骑,行止坐卧,皆有常度,他甚至都没瞧出这些人跟在怀朔时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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