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莫贺咄,快快起来,我等再去降服烈马!”
“烈马如同女人,降服烈马,就如同降服女人一样,有经验后,自然会明白其中滋味!”
“侯骨,你还敢提其此事?再敢带二郎去做此等凶险之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高娄斤听到如此露骨之词,并未含羞,反而起身面色一冷,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侯景怒斥道。
“我不过是带二郎见见世面,迟早要经历这一遭,不能练就一身武艺,蠕蠕来袭,如何自处?”
“那也无需你,大郎自会教他!”
“阿姊好生不讲道理,怨我怨我,以后我定不会再如此行事。”
侯景怂了,不再嬉笑言语。
高娄斤看向高欢,斥责道,“大郎,都道长兄如父,如若二郎有个好歹,你如何自处?如何面对阿母在天之灵?”
高欢也低着头,认错道,“阿姊教训的是,以后我断不会让此等事情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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