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咧嘴一笑,本就样貌丑陋,这一笑更是猥琐至极。
“她家那个短命鬼死了,不是靠我家给她分些吃食,她哪能活到今天?贞洁可换不来饱腹的粟米,何须我用强?”
这下高羽知道原由了。
他也懒得管这事,自己都天天在饿肚子,哪有闲心去管这种事。
仓廪实才能知礼节。
饿肚子还管个屁的礼节,尊重他人命运。
他也懒得继续细问,当即拉着侯景推门走了进去。
“景哥,你可知道娄家?”
“当然知晓,本镇豪族,便是镇将见了娄家家主都得客客气气,出门相迎。”
“都说娄家颇有家资,我想知道……到底富有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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