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天子赐婚,二郎就不是我心爱之人吗?”
尔朱月婵抿着嘴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败了,一败涂地!
也不知道败在哪里,但就是败了。
自己就像是个‘恃宠而骄’的孩子,试图通过一切来证明,自己对高羽有多么喜欢。
羊苌楚却在境界上领先了自己。
有人修行,恪守清规戒律,见佛便拜,如南边的萧菩萨大修寺庙,甚至一刀切的下令僧众连‘三净肉’都不能吃,不得沾半点荤腥,甚至治国都用佛家思想,企图用肉眼可见的一切外在来证明自己是多么虔诚的信徒。
有人修行却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你,我都是仰慕二郎,且有幸能侍奉二郎左右之人,又何必要分个高下呢?”
羊苌楚主动上前一步,拉起了尔朱月婵的胳膊,“二郎乃是当世豪杰,多少女子仰慕他?能陪伴其左右已经是上天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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