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简却笑了，道：“师兄，我跟你打个赌吧？”
“什么？”曹正阳好奇道。
莫行简嘿嘿一笑，道：“太清门太小，掌教之位只会成为困住他的枷锁。”
“哈哈，看样子你对他的期望比我还高啊，我很好奇，你到底给他炼化了哪种天道之气？”曹正阳好奇问道。
莫行简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也没给，二大爷给的。”
曹正阳顿时一愣。
紧接着思绪流转，似乎回忆起了过往种种，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曹正阳看向不远处的各种轰杀，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而是重重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莫师弟，我是不是自私了一些？”曹正阳带着一丝迷茫与自责问道。
莫行简同样将目光投向尸山血海，目露复杂，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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