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苍岚山那一战，司空焱将天玑门也算计在了里面，算是一种试探吗？”
“尽管天玑门损失惨重，但他们依旧一副唯唯诺诺，俯首称臣的样子，对苍炎道宫不离不弃，其实是因为司空焱在一定程度上是他们的傀儡。”
周清自言自语，再度看向系统的鉴定。
“应该只是偶尔且悄无声息地引导操控，大多数司空焱还是有自主思想的！”
周清又仔细看了看盒子。
“难道就是因为这八滴心头血，让那家伙变得脑子不正常？”
想到此处，周清突然有了一个大胆想法。
如今对方在明，自己在暗，而且这东西对他压根无用。
如果自己把这滴血送还给司空焱，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绝对会像六号一样，对他满是敬畏和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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