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父亲在绝望深渊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疯狂。
既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又掺杂着对再次失去的恐惧。
靠近时,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他喉咙里压抑的呜咽。
突然,高玹冷冷地转过头,目光如刀般扫过周清和莫行简:“囡囡的事,你们都知道,却一直在瞒着我。”
空气瞬间凝固,众人一时语塞。
他们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还没做好营救的准备。
曹正阳之前其实已经拿出了很多诱人的条件送了过去,作为对囡囡的交换。
可司空焱那边一直没见任何回复。
“师伯,其实这件事——”
“闭嘴!”高玹指了指旁边的太清门服饰,声音嘶哑:“看清楚,我现在是以苍炎道宫叛徒的身份在跪着,跟你们太清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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