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队的成员们默默地从各自的机舱里走出,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重。
王五走到那架已经彻底熄火,驾驶舱被轰得面目全非的六号机前,沉默地站着。
铁手则是走到了四号机的残骸边。他没有去看那已经无法辨认的驾驶舱,只是弯下腰,从一片扭曲的金属中,捡起了一个被烧得半熔的金属酒壶。
那是老赵的东西,从不离身。
铁手用他那只完好的手,擦拭着酒壶上的灰烬。他想拧开瓶盖,却发现它已经和瓶身熔在了一起。
没有人去打扰他。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胜利的代价有多么沉重。出发时的五十人,还没真正抵达衔尾蛇的老巢,就已经减少。
就在这片悲伤的沉默之中。
一阵低沉的,仿佛从地心深处传来的震动,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嗡——
脚下的冰层,传来了一阵轻微但清晰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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