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冷,但异常坚定的声音,从赵成的身后响起。
是韩心棋。
她缓缓走到光幕前,目光平静地看着画面里那些绝望的脸。
“赵总管,你只看到了消耗,没看到价值。”
赵成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价值?韩医生,我尊重你的专业,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们能有什么价值?一群连自己都养不活的……”
“那个正在咳血的老人。”韩心棋直接打断了他,手指点在了光幕上,“你看他的手。”
画面被放大。
老人那双枯瘦的手上,布满了黑色的机油渍,指甲缝里全是洗不掉的污垢。最关键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有几块非常对称的、因为长期拧动某种特定尺寸的螺栓而磨出的厚茧。
“还有那个。”韩心棋的指尖划过另一个正在安慰孙子的老人,“他虽然瘦脱了相,但腰杆挺得很直。你看他坐姿,即便是在地上,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这是长期在绘图板前工作养成的习惯。”
“我初步判断。”
韩心棋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指挥中心里所有震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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