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的风,带着一丝血腥味和沙尘的滚烫,吹拂着这片死寂的空地。
但此刻,没有人去在意这些。
以赵山为首,磐石镇幸-存下来的八十多口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都黑压压地跪倒在地上。他们朝着那台黑色的钢铁巨兽,朝着那个从车上走下的、如同神明般的年轻女人,致以最原始、最虔诚的叩拜。
没有命令,没有强迫。
这是一种在目睹了神迹之后,发自灵魂深处的、彻底的臣服。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压抑的啜泣,以及望向救世主时,眼中所燃烧的、名为“希望”的狂热火焰。
他们怕那台移动堡垒的武力,但此刻,他们更敬畏那种能将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无法理解的“神力”。
“神医!您就是活菩萨啊!求您……求您收留我们吧!”
那个刚刚失而复得孩子的母亲,抱着自己虚弱却已无大碍的儿子,朝着韩心棋的方向,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响头,额头很快就渗出了血迹。
“求神人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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