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不长,只有几十米。当他看到前方出口透进来的、代表着自由的微光时,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他手下的一个亲信,最先按捺不住,兴奋地从地道口探出了脑袋,贪婪地呼吸着外面那没有硝烟和焦臭味的、新鲜的空气。
“我们安全……噗!”
他的话没能说完。
一声轻微的,与周遭的火海咆哮格格不入的闷响。
那个亲信的脑袋,就像一个被无形重锤砸中的烂西瓜,猛地炸开,红白相间的滚烫液体,糊了后面正要往外爬的同伴一脸。
地道里,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狂喜,凝固成了极致的惊骇。
噗。
又是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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