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悄无声息地收回了感知。
过了挺久,才有人哆嗦着爬回来。
“油管冻裂了,备用的也一样。”那队员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声音里全是丧气,“这鬼天气,刚才又颠得那么厉害……”
巴图看着那截断掉的金属管子,又看看外面白茫茫一片的风雪,沉默了。
只能靠腿走了。
“所有人,下车!收拾东西,准备走路!”他的命令又短又冷,“吃的喝的重新分,按人头给,伤员减半。”
这话一出来,车厢里本来就闷的气氛,一下子冻得更结实了。
一个看着瘦小点的队员忍不住开了口:“队长,我们消耗大,伤员本来就该多补充点能量,减半的话……”
“执行命令!”巴图直接打断,声音跟冰块砸地上似的,“觉得不公平,可以留在这儿等死。”
那队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低下了头,不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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