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浚,此事你怎么说?”饶是如此,靖和帝开口时,声音里也罕见地,有了几分怒意。
众官员,只以为靖和帝是对关浚不满,根本不知,靖和帝是心痛得快要流血了。
关浚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不慌不忙地出列,说道:“臣惶恐。治家不严,以致滋扰圣听,臣深感惭愧。此事臣已处置,犬子深知其行奢靡僭越,悔愧无已,特恳请臣将此物转献陛下,略表忠孝之心与悔过之诚。”
说着,就将那瓶白糖,从身上掏了出来。
“关侍郎,你休要避重就轻,陛下与诸公欲究者,非你家事,而是国法!你一年俸禄几何?何以令郎竟能销金如土?”方煊大声质问。
关浚正色道:“本官拙荆,亦已知错,深自懊悔……”
“谁问你内人的事了?”方煊冷冷打断。
“方爱卿有所不知,关夫人母族,世代经营,乃是江南有名的缙绅富户,颇有资财。”靖和帝笑着看向关浚,“关爱卿,朕没记错吧?”
关浚连忙道:“陛下明鉴!”
方煊:“……”
哦,家里有钱啊,那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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