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黄进忠一行人身影消失,张宁才皱起了眉头。
毋庸置疑,老太监刚才那一番话,是在提醒,或者说是警告自己。
“泌阳的张松樵,这次受挫,应该和那几千两银票无关。”张宁一边牵着毛驴,一边思索,“否则,老太监不会刻意提醒自己财不露白。”
“明明来尚书府传达旨意,却对长公主的婚事只字不提,还刻意提了两次屁股,说明皇帝老儿已经知道,被捉奸在床的人是张老三了。”
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打人、抢劫的是自己,皇帝老儿却“栽赃”给了张景澄。
这只是一个敲打张松樵的由头而已。
“可怜的张老三……”张宁神色有些古怪,御街闹事,他的本意,只是想给自己立威而已,没想到阴差阳错,却把张景澄给坑了。
果然,那位记不起姓名的哲人,说的很对——这世上的事,常常不以自身的意志而展开。
虽然这次泌阳的张松樵,吃了不小的亏,而且这其中,还跟自己有一定的关系。
但张宁却根本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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