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和帝也笑了,“竟敢用盐来贿赂朕,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子。他还说了什么没有?比如贿赂朕后,想干什么?”
“那张公子倒没说。”黄进忠不太确定道,“恐怕张公子也不清楚,这两样东西,是否会让陛下重视吧?”
靖和帝冷笑,“他哪是不清楚,那诡计多端的小子,分明是想用这两样东西,让朕见他一面。年纪轻轻,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鬼心思。”
“那陛下的意思是……”连黄进忠都不敢乱搭话了。
靖和帝又捏了一把盐和糖,才摇头道:“让人宣他觐见吧。”
……
尚书府。
简单处理过脸上伤口的张松樵,越想越是坐立难安。
甚至都顾不上,和苏晚宁怄气的事了,推开正房的门,和苏晚宁商议起来。
“晚宁,你说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松樵语气没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十分忐忑,“他既然已经知道,那小畜生只是顶替景澄的,且这么多日没下旨赐婚,又为什么单独下一道旨意,赏赐那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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