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张宁知道,他不可能每次,都占兵器的便宜。
如果今天那些人拿的是刀,可能裸奔的人就是他了。
嗯,绝不能骄傲自满。
张宁一边想着,一边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地回到了住处。
“啊,四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春桃等几名丫鬟,正在外面说说笑笑,见张宁回来,春桃先是一喜,但在看到张宁身上的血迹时,脸色顿时一变,“四公子,你把泌阳的张松樵打死了?”
说着,急急忙忙上前,搀扶准备下驴的张宁。
迎春等三名丫鬟,则是满脸慌张。
张宁没拒绝春桃的好意,摇头说道:“早晚的事,但这次不是他。”
“那是怎么回事?”春桃连忙追问,“四公子,用报官吗?”
报官?
张宁有些意动,但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将封令仪送的药包,递给春桃,“这些事以后再说,本公子现在要沐浴,记得把这些药,放进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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