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点头,走进房间。
房间里,张景澄还是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
一见到张宁,张景澄就连忙仰头问道:“四弟,我那块玉佩,这次当了多少钱?”
真是个小煞笔。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昨日陛下宣我入宫觐见,都跟我说了什么呢。”张宁神色有些复杂。
张景澄先是一愣,随即不屑摇头,“泌阳的张松樵,昨晚确实来找过我,让我帮忙向四弟打听打听。但咱们兄弟什么关系,我岂会帮他?”
“四弟,别卖关子了,快跟三哥说说,那玉佩你到底当了多少银子。”
张宁摇头,从身上取出那块玉佩,“我没当。”
“没当?为什么?”张景澄脸色一变,“四弟,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收都收了,为何不当?
张宁摇头,“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太小看我了,区区几千两银子,会被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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