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习惯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张玄知,也满身酒气地正准备进府。
张宁直接无视了他,径直从他身旁经过。
“站住。”张玄知突然转身,笑容古怪,“这不是我们张家的棺材子吗?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我差点没认出来,还记得我是谁吗?”
张宁冷笑,“张家煞笔那么多,本公子哪有闲情逸致,给你们这些煞笔论资排辈?”
“老子张玄知。”张玄知听不懂,但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皮笑肉不笑道,“前几天,府里的下人跟老子说,你现在很嚣张,本公子还不信。现在看来,你小子翅膀还真硬了不少。”
张宁恍然,“原来是老煞笔座下的大煞笔,不知大煞笔有何指教?”
“谁让你用鼻孔,对着老子说话的?你给我滚下……驴来。”张玄知却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扯住张宁的衣领,就要将他从小毛驴上扯下来。
张宁一直防备着呢,但还是低估了张玄知的力道,竟险些被他从小毛驴上拽下来。
妈的,真以为老子打不过你?
张宁临危不乱,直接抠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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