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呢?”春桃脸色一红,然后反问,“公主总不会像奴婢一样,别有心思地接近公子吧?”
就因为那小骗子,没有心思,老子才不愿让她靠近。
总是利用一个心思单纯的人,老子也是会有负罪感的。
张宁怪笑两声,“现在都敢质问本公子了?今天非干哑你不可。”
“怎么干?”春桃明知没可能,但又忍不住想问。
一盏茶后。
朗朗的读书声,在张宁的房间里响起,“靖和初年,帝潜行樊楼,睹一墨裙女凭栏泣月。帝异之,询其故……”
“大点声,没吃饭啊。”张宁不满。
春桃一边提高音量,一边幽怨地看着张宁,就知道公子是这么个干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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