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上次的教训,许东的院子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心腹护卫,守得严严实实。
只不过面对这两个人,他们自然是不会拦的,一路到了房门口,护卫才去通报,得到准许之后,二人走了进去。
许东的神色依旧萎靡而苍白,虽然这些伤势并不致命,但失血过多,也难免导致虚弱。
更关键的是,在明确了越王的态度之后,缺失的底气也会反应在神态上。
但在昏睡了一天多的休养之后,他还是能够打起精神,听完了军师的汇报。
他沉默片刻,看着军师,“军师直接念吧。”
军师一愣,但也没说话,胆颤心惊地拆开信,发现只是一封普通的信纸之后,松了口气。
然后,他就僵住了。
“军师,你念啊!怎么不念啊!”
二当家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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