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朗声道:“秦将军,当初那场宫中变故,你不觉得蹊跷吗?楚王众望所归,却被打为叛逆,继而掀起一场残酷的清洗,忠义之士屡遭迫害,奸佞之人充斥朝堂。难道本王身为先帝之弟,没有责任和义务维持皇位更迭的正义吗?本王此行,只为清君侧,除奸佞!”
他此刻的话,当然是假的。
但无所谓,等秦洪涛投靠了他之后,那还不是任他揉搓,那时候,他若是要迈出最后一步,难不成届时的秦洪涛还能拦得住他?
果然,秦洪涛闻言,并没有激烈地反对什么,而是仿佛在试图说服自己的良心一般,开口道:“可是先帝曾经明言令陛下监国,并允许陛下灵前继位,这是天下所共知的事情。”
“哈哈哈哈!”
越王蓦地爆发一阵大笑,“秦将军,你也是官场老人,岂不知受制于人的道理,那时候,朝中皆是那伪帝的党羽,先帝的羽翼已经被悉数剪除,先帝的安危甚至都受制于伪帝母子,他又能如何言说?”
他看着秦洪涛,在利诱之后开始了威逼,“秦将军,本王的诚意是足够的,但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还请你给本王一个答案!”
秦洪涛低着头,似在艰难抉择。
一时间,整个战场的人,都在看着这位武昌卫指挥使,等待着他的决定。
他若投靠越王,战局不可能还会有反复,而回沙岛上的齐政也将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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