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船上,越王放下手中的千里镜,悠然点评道:“没问题,这帮守卫的战力,绝对是齐政的护卫,可惜只有两三百人,注定要成为本王的阶下囚了。”
他抖了抖衣衫,已经开始想象起,稍后面对齐政,应该以什么样的言语,与这位素未谋面,却搞得他有些狼狈的年轻侯爷相见。
以他和卫王的关系,他有没有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投降自己呢?
若是他投降自己,自己如何发挥他最大的作用呢?
以他如今所表现出来的智计,或许自己还真的能如虎添翼吧?
那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待他呢?能真正相信他吗?
或者用什么手段拴住他呢?
若是不投降,自己又该如何利用这一场完美的胜利,以达到最终的目的呢?
想到这些问题,越王不由神飞天外。
在距离这边不远的海面上,此刻的战局颇有几分荒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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