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说的,可是俞铜之事?”
魏奇山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但也没继续喝骂。
俞乾知道魏奇山在担心什么,俞家如果不保,最先遭殃的肯定是魏奇山。
边疆三省税赋折银和代发军饷这里面的利益太大了,油水太多了,整条利益链条上的都吃得盆满钵满。
而这还只是他们双方狼狈为奸的事项之一。
当然,对他们而言,肯定不会用狼狈为奸这个词,而是互利共赢。
“魏大人,此事内情颇多,在下也是无奈啊!俞铜虽然不是个东西,但终究是我侄儿,若非走投无路,在下也不会做这等艰难的决定。”
魏奇山安坐不动,一言不发,方才的气势汹汹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当朝重臣的沉稳气度。
他越是沉默,俞乾的心头就越慌,连忙直入主题,说出了真正原因,“此事,乃是齐王殿下的决定,殿下希望我们将俞铜扔给中京府衙,然后将首尾收拾干净。在下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办啊!”
“齐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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