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计较为什么本该身首异处的两人全须全尾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也自然知道他们为何背叛了自己,他像被陡然抽去了所有的精力般颓然地跌坐在地,仿佛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再不复先前的张狂和自信。
他依旧穿着华服,头发打理得十分整齐,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股一直支撑着他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
见状,孙准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举起右手,朝下一挥!
“进府,拿人!”
齐王府,一个报信的小厮狂奔进府,将俞家被巡防营和刑部的人包围的消息,报给了护卫,护卫再报给了齐王。
齐王闻言,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揪着护卫的衣襟,“当真?”
护卫点头说了情况,齐王又将小厮叫来,当面问了,立刻大怒,“老六,不当人子!竟敢如此欺我!”
“速去请独孤先生。”
他的话音方落,独孤先生已经匆匆而来,手中拿着一封信纸,神色凝重道:“殿下,方才俞府飞鸽传书,说俞家被刑部和巡防营围了。”
齐王点头,“此事本王已经知晓,独孤先生,咱们应该怎么办?”
独孤先生看了还在堂中的小厮一眼,便大概明白了缘由,挥手让闲杂人等下去,顺便定了定神,“殿下觉得,俞家被围,是否跟俞铜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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