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微笑,装作不懂,“怎么了?俞家的人抓不得吗?他当街行凶,致人重伤,还殴打府衙捕头,甚至还想袭击我,我抓他到案,合情合理嘛!”
秦先生叹了口气,“这当然合情合理,但是以齐公子的聪慧,就不怀疑一下,他一个商贾之家,凭什么敢这么张狂吗?”
齐政自然是知道,闻言也不装了,轻声道:“那秦先生为何不想想,既然他就一个商贾之家,为什么能一直这么张狂呢?”
“要说他有背景,这可是中京城,有背景的人少了吗?为什么他们就能嚣张这么久呢?”
秦先生一愣,显然他并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齐政微笑道:“秦先生养过猪吗?”
秦先生又是一懵。
“养猪的时候,生病了给它治病,吃的还得费心,还得给它修猪圈,掏粪池,还得防着别的野兽吃了它,生怕它有一丁点问题,但养它的人,最终的目的却是为了杀它吃肉。”
齐政轻声的话语,在一旁安静旁听的卫王耳中,如同一道灵光的闪电。
他猛地看向齐政,“你的意思是,如今就到时候了?”
齐政点头,“殿下,咱们刻意没有展开魏府的事情,为的就是将这个案子办成铁案,大通钱庄本来就是咱们的下一个目标,你不觉得今日在下出去吃个饭就能遇见这样的事情,有些过于蹊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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