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俞金,“可梯子是随时能换的。没了梯子,还能有飞索,还能有上面放下绳子。当梯子,就要有当梯子的觉悟,切不可觉得自己不可替代。”
“那些官员常说,朝堂无对错,只有利害。对咱们而言何尝不是。”
他缓缓起身,慢慢踱步,“如今我们与齐王,就像是同乘一舟,舟若倾覆,落水便是一定的。我们必须待在这舟上不被推下去,还得和所有人齐心,保住这一叶舟。”
俞金深吸一口气,“父亲,我明白了。那孩儿需要如何做?”
俞乾边走边说,“那个齐政既然让你去府衙见他,那就去。不过要做到三点。”
“第一,尽量悄悄的,不要大张旗鼓,选个人少的时候,能遮掩一些就尽量遮掩一些吧,可以先派人去联络好。”
“第二,你必须争取和俞铜见一面,届时不管是哄骗也好,威胁也罢,稳住他,让他多坚持几日,最好能只吐露古家的事情。我趁着这些日子,亲自去收拾首尾。”
“第三,在方才所说的方针下,你要尽量与齐政谈和,让他允许你去见俞铜,从而为我们争取到时间。”
他看着俞金,“放下面子,做好事情最重要。”
俞金认真点头,“好,父亲,我这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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