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坐上去,一切都可以挽回和弥补。
如果有人能够对他踏出那一步的计划造成威胁,这便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他在袖中的拳头微微攥着,看着齐政,开始在心头琢磨着如何向这个年轻人布置必杀的一击。
辛九穗的目光略带惊讶地注视着场中发生的一切,心头对爷爷的话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果然,当看似怎么都不合理的时候,唯一合理的那种情况,不论有多么匪夷所思,很可能都是真正的真相。
不过说起来,这齐政是真的厉害啊,居然提前就得了孟夫子的青眼。
她的脑海中不由想起了一个词:锥处囊中,其末立见。
比起这些人,天德帝所想的就要更多了些。
他听了孟夫子的话,笑着点头,而后给出极具水平的问题,“哦?这齐政还赠了你诗?能被夫子你挂念的,多半是大作吧?朕倒有几分好奇呢!”
孟夫子暗道一声当皇帝的果然没有白给的,笑着摆了摆手,“倒也不是专门赠诗,陛下也知道,老朽一向安贫乐道,不求富贵,连累着老朽这个孙女也只能跟着老朽箪食豆羹,当日就跟齐小友说起这事儿,齐小友便说了两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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