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哪儿会在乎一个小喽啰的激将。
齐政微笑道:“你放心,今日我是诚心想与你做个了断,咱俩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仇怨,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加上有你小姑从中撮合,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对吧?”
这番态度,其实正是梅天赐在看见了齐政的牛哔之后,如今的想法。
人在面对下位者的时候,可以完全凭借自己的情绪和好恶支配行动,但当面对够分量的对手乃至于上位者的时候,自然地便会权衡利弊。
闻言他傲娇地哼了一声,“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那本公子也成全你吧。”
齐政笑了笑,没有戳穿,也没再说话。
马车就这么平静地拐弯,而后来到了一里之外的一座山神庙外。
逍遥庄的乱葬岗旁,有一片密林。
在夜色迷离中,影影绰绰的树干像是一个个守在这乱葬岗周围的卫士,又像是被困在此间不得安歇又无法离开的虚弱魂灵,
林子内,此刻正或站或坐地藏着数十名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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