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为父就是昨夜在军中劳累,今日又冒着风雪回来,受了些风寒,不碍事。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
说完,他便将大儿子赶了出去。
而后,他看着侍立床边的管家,“此事务必保密,府中一切照旧,不得有半分慌乱。”
管家躬身应下,同时关切道:“二公子那边?”
威远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小事一桩,无需担忧,也无需与他多说什么。”
听自家老爷这么一说,管家也是长舒一口气。
威远侯府若是没了,他这个管家的好日子自然也到头了,能够继续作威作福,自是好的!
看着管家脚步欢快地欣喜而去,威远侯的眼神却在悄然间黯淡了起来。
嘴上的安慰不过是暂时稳定军心的操作而已,事实上,当他听说梅天赐跟着齐政同行见证了一切,然后去中京府衙状告了逍遥庄之事后,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此番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自家老二这一告,便断了楚王帮他的可能。
楚王或许会相信这是齐政的手笔,他儿子是无辜的,他也没有背叛楚王,但只要有一点嫌疑,本可以隔岸观火的楚王便不可能下场帮忙,从而让自己陷入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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