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山听见这话,忽地眼前一亮,“这话不错,楚王断然是不敢下这种命令的,就连此番,也是让使者当面来说,不敢留下任何书信文字,那我们可以装傻拖延啊!”
乔海丰眨了眨眼,击掌而笑,“对啊,伯安兄你可以装作不敢相信,派个使者去中京城亲自面见楚王,就说不敢确定楚王是不是下了这样的命令,一来一回大半个月就过了,回头再寻个什么理由跑一趟,两趟下来,说不定卫王剿匪都成功了!”
司马墨嘿了一声,眉头一舒,“还得是你俩这贪官和奸商心眼子多啊!那就这么办吧!”
三人又商量了一阵细节,心头都松了口气。
宋溪山开口道:“那三个兔崽子又上哪儿去了?”
一说到儿子,三人刚刚缓和下来的面色又齐齐一黯。
他们三个在各自的领域,都算成就斐然,但偏偏儿子都不争气,打小就没干过什么正事儿,让他们擦了无数次屁股。
若非三人联手能平下这山西境内绝大多数事情,怕是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乱子。
三人这父愁者联盟,也算是太原城权贵圈子知名的乐子了。
司马墨哼了一声,“我只希望,一会儿回去了咱们仨今日别再见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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