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山笑了笑,看着司马墨,“文翰兄,你好好学学仲达兄,人家怎么就一眼看出不对来了。”
司马墨梅搭理宋溪山的调侃,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假的?”
宋溪山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二人小声些,然后便低声将昨夜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们三人早已是利益攸关的密友,他们的儿子更是亲历者,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听完宋溪山的讲述,另外两人先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而后微张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昨晚不仅没失败,还趁着这一晚上,拿下了两百多个悍匪,顺势控制了整个白衣寨?
等缓缓消化完了这个和传言截然不同的消息,激动便很快从二人的心头升了起来。
对乔海丰而言,他正因为儿子的不成器承受着来自族老们卑鄙的压力。
打着不看好继承者要分家的借口,实则是逼迫自己让出乔家的核心利益给他们挥霍。
这根源就是乔耀先的荒唐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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