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猛瘪了瘪嘴,“那还不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我又没灌你。孔圣都说了,从心所欲,想喝就喝。”
“孔圣从心所欲之后还有不逾矩三个字,哪儿像你,次次拉着为师喝得酩酊大醉。”
“醉个酒有何逾矩的,我哪次没给你床前放茶,醒来端汤。”
姜猛解释一句后又陪着笑,还想挽留一番,“喝多醉酒这事,实不怪我,谁让师父酒量这般好呢,难怪能成天下文宗,当初李太白没这酒量,如何能成诗仙名传千古?”
孟夫子却不听他言,伸手一挥,“勿复多言,将这些酒送了!”
若是外人在此,瞧见这师徒二人的样子,估计会惊掉一地下巴,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天下文宗和文宗首徒之间的对话。
但这便是二人的赤子之心,从不虚伪矫饰,同时亦能把握尺度,不失师徒本分。
这也是为何贤名在外的楚王多次拉拢,孟夫子和姜猛从未有过分毫心动的原因。
就如此刻,孟夫子既心意已决,姜猛便是再不舍也会遵从师命,而且绝不会有私藏之举。
但就在他准备将这些酒坛搬出去之际,卫王派来值守在周山之上,负责二人对外联络的亲卫匆匆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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