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窦士衡以军令相逼,不得不冒险,是因为还有生路,为了长远之计,不敢得罪窦士衡以及龙头;
可若是龙头直接让他么丢弃山寨基业,剥夺他们的一切部众,那这个十八寨联盟也不是非待不可了。
就如陈胜吴广当初所言,今亡亦死,举大事亦死,那不如干他一票呢!
祝先生张口欲言,忽地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住了嘴,齐政笑着接话道:“所以,要想处置窦士衡,必须将他和披云寨分开,故而我也才敢索要披云寨。不过三宝兄弟和花二姐也不必多虑,龙头不是那等处心积虑剥夺大家利益之人,实在是此番窦士衡做得太过,他才不得已而为之。”
祝先生欣赏地看了一眼齐政,这大户人家出来的,的确是不同,不仅聪明还通达人性,知道替自己解围。
梁三宝和花二娘也明白了过来,梁三宝哈哈一笑,“祝先生,韩兄弟,你们想多了,我们恨不得他窦士衡越惨越好,才能消心头之气,又岂会因此而对龙头心生防范呢!”
花二娘也点头,“龙头这些年,公正严明,威望卓著,从未刻意坑害过我等,反倒时常资助我等山寨发展,我等岂会有什么别样心思。”
听见二人表态,祝先生捻须而笑,至于这话到底是当着他的面说给他听的,还是二人真正心头所想,并不重要。
他开口道:“所以,韩兄弟的意思当是,我们只要先隐藏此行心思,先将窦士衡的核心党羽都控制起来,将精锐带下山去,然后再宣布你接掌披云寨的事,便可万事无忧?”
齐政不置可否地笑着拱了拱手,“祝先生想必早有计划,在下班门弄斧了。”
祝先生微微一笑,算是承认了齐政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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