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在下以为就按照咱们先前说的,罢免这两人的副会长之位,同时逐出盐商总会。”
“依照老朽的意见,既然如此行事了,不妨做得更稳妥些。万一他们心生愤恨,又知晓如此多的商会隐秘,届时坏了大计怎么办?”
一听这话,众人心头都悄然一凛。
卢雪松看着对方,“赵老有话不妨明说。”
“老朽的意思是,钱副会长和柳副会长突遭不测,意外身亡,盐商总会当妥善照料其妻儿,并且加以补偿,以彰仁德。如此咱们商会也不至于有太大动荡。”
卢雪松深吸一口气,为二人下了判决,“那就按照这个法子办吧!”
“另外,此去一人不保险,听说赵老的儿子颇有才干,不妨陪着做个副手,也好有所照应。”
赵老大喜起身,“多谢会长。”
大梁天德二十年二月初四。
就在盐商总会的使者顶着晨曦,骑着快马,踏碎朝露,奔驰在前往中京城的路上时,一场几乎是中京城所有人瞩目的朝会,在皇极殿中,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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