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松微微皱眉,“这个好说,以朱会长的能耐,盐引什么的自然不是问题,我们淮上无条件支持。”
朱俊达笑着道:“卢会长,咱们既然是朋友,那就坦诚点,你真觉得,若是要用盐引买卖的盐,值得在下亲自跑这一趟吗?”
卢雪松闻言,心头那个猜想基本就完全确定了,但还是只能装傻道:“此间都是自己人,朱会长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朱俊达似乎也没什么顾忌,眯着眼,“官盐有什么意思,要卖就卖私盐。”
卢雪松皱眉,“朱会长,咱们的情况,彼此都是清楚的,私盐固然利润高,但是就那点收入,你我哪个会看得起?”
毕竟是私盐,也不能公开叫卖,盐运使司衙门虽然都被收买了,但也不能公然打他们的脸,人家也要顾忌官帽子,所以,自然这私盐就挣不了几个钱,不值得他们来郑重其事地商量这个事情。
当然,这是卢雪松的装傻,而朱俊达没有给他装傻的空间。
他淡淡一笑,“私盐的出路,在海上。”
听见这句话,堂中众人齐齐面色一肃。
他们对江南的走私素有耳闻,那种事情他们也没少干,但都是小打小闹,比不得江南那般成体系的夸张规模,没想到江南商会竟然找到他们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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