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狂,可人家也没错啊!你要有即将继位的皇帝当靠山,你比他还狂。关键咱们拿他没辙啊!”
“要我说,咱们沦落到现在,根子就在当初选择跟卫王交好这事儿上!”
当这句话一出来,房间内的气氛瞬间一凝,卢雪松也悄然眯起了眼。
一个卢雪松的铁杆支持者登时怒了,看向那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位钱姓副会长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意思?卫王根基浅薄,明明有楚王这样的人可选,却偏偏要去和卫王交好,如今面临这样的局面,不就是因为决策失当吗?”
这人的话音方落,一个附和的声音便立刻响起,“不错,从当初听了那个什么叫齐政的年轻人的话,帮他对付江南势力开始,咱们就一步步走错。不仅跟江南势力对着干,还在扬州码头大张旗鼓地迎接卫王,自欺欺人说什么只是迎接钦差,谁信啊?如今这报复不就来了?”
砰!
卢雪松的支持者当即拍了桌子,“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当初的种种不都是大家一起商议的吗?现在听你们这话,就是会长一个人的责任了?办了好事,跟着吃肉,办了坏事,就开始责怪,要点脸不!”
钱副会长轻笑道:“呵呵,你看,你也认为会长是办了坏事了吧?”
另一个声音也阴阳怪气道:“会长不就应该这样吗?若是会长觉得委屈,这些委屈别人也可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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